云揚點點頭：“很好，作為回答福利，你可以痛快的去死了。第二個問題，正月初十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我就是正月初十?！眳俏臏Y閉著眼睛，無力的說道：“四季樓，每一個季節(jié)，都有三個堂口。每一個堂口，都以月為名；每一個月堂口之內(nèi)，都有三十個人，從初一，到三十?！?br />     “恭喜；你的妻子活了?！痹茡P笑吟吟的道：“第三個問題。誰是年先生？”
    吳文淵眼睛看著云揚的眼睛，道：“這個我不知道?！?br />     云揚皺皺眉，看著他的眼睛，良久，道：“好，換一個問題，春天堂堂主是誰？”
    “亦不知?！眳俏臏Y慘然一笑：“這個問題，你真的不用再問；我們之間，都是單線聯(lián)系，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是誰。我連正月初九和正月十一，都不知道是誰。更何況是堂主？”
    云揚呼了一口氣，臉色難看了許多。
    “一個朝廷左都御史，居然只是一年四季之中的 ；沒有任何職務(wù)……四季樓，龐然大物??！”
    云揚嘿嘿笑了笑。笑聲里的森冷，讓吳文淵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。
    “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云揚皺皺眉說道：“那么，去年的春天，在天玄崖伏擊九尊，參與者，都是有什么人？”